《西行悟道》:一部宣示西部
文化自觉 文化自信的宣言书
——《西行悟道》品读会发言
尊敬的兆寿先生!各位听众、读友、专家、嘉宾,大家下午好!
作为一名退休人员和非业内人士,非常高兴参加兆寿先生近著《西行悟道》品读会,同时又非常感谢主办者给了我一次难得的学习机会!现将一点阅读体会奉献于大家,请批评指正!
武威市政府文化顾问、武威市凉州文化研究院名誉院长、西北师大传媒学院院长、著名作家、学者 徐兆寿
一、《西行悟道》的成就
我试图用16个字概况:“大气磅礴,一气呵成,汪洋恣肆,纵横天下”。我认为《西行悟道》是一部关于西部文化的寻根之作、探源之作,是西部文化的播种机,也是宣示西部文化的宣言书和进军号。
1.独特的叙事方式。《西行悟道》以超人的历史思维、丰富的文献资料、宏阔的地理背景作为叙事的基础,把人们引入到一个个奇幻无比、琳琅满目的时空节点(场景),或昆仑或天水或敦煌或凉州,等等。但书中的昆仑等地,绝非今天无关大局的昆仑等地,而是曾经在中华民族发展史上光彩夺目并写下煌煌华章的昆仑等地。
2.新奇的立论方式。作者避免了一般意义上的立论方式,总是以新奇而富有见地的立论,以崭新、创新、全新的观点呈现给读者,使人耳目一新,感受到了西部的万千气象。读此大作,有一种穿越时空、纵横欧亚的宏大气魄,宏大气场,宏大气势。
3.厚实的史学根基。《西行悟道》引用大量的中外历史、哲学、文学、地理、宗教方面的书籍应在三位数,而且大量使用了人们一般不常用的《山海经》等典籍,所涉及的历史人物则更多。通过这些引证,使作者的立论建立在厚实、厚重的基础之上,是献给家乡凉州暨西部的一份厚礼。
4.跳跃式的结构。在《西行悟道》的多种场域中,看似忽东忽西,或为喧天卯日,但始终没有忘记一个“西”字,始终以“西”为主线,始终在为西部立言,为西部文化高歌。结构是为内容服务的,通过这样一种结构安排,避免了许多文史类著作的一般化、同质化。
5.个性化的语言。作为诗人、作家和评论家的兆寿先生,在语言方面可以说是左右逢源,驾轻就熟,有叙述,有描写,也有抒情和议论。整体而言,语言优美,感情充沛,散文化的句式,文学的表达方式,史学的叙述风格,是文学与史学、历史与现实的完美结合,书中有许多富有哲理性、寓言性、概括性、结论性的名句、警句、联句、叠句、复句等,反复阅读,颇受启迪。
二、我对《西行悟道》相关问题的一些体会和理解
对作者在书中重点阐述的西部及其昆仑、天水和羌人谈几点体会,供听众、读友、专家和作者参考。
1.关于西部在中国创世史、文化史上的地位和影响。中国农耕文明源于仰韶文化。西北经济的滥觞可以上溯到距今5000年左右的新石器时代。其时,这里的经济形式,已有延续已久的原始畋猎经济向原始农业过度。当时的雍州(西北地区),植被完好,土地肥沃,水资源丰富,一直是九州中的富庶地区。《尚书·禹贡》:雍州“厥田惟上上,厥赋中下。”意思是说雍州的土地质量在九州中属第一等,当地人缴纳第六等赋税。当时的扬州(今江淮地区)是“厥田惟下下,厥赋中下。”二者相比,显然是雍州大大好于扬州,用今天的话说就是当时的西北地区要远远好于江淮地区。
在陆权时代,由于生产力水平所决定,中央王朝对外拓展的方向主要是向西的,这是因为:向东是波涛汹涌、碧波万顷的汪洋大海,只能望洋兴叹;向南是瘴气弥漫、湿热难当的热带雨林,难以长期立足;向北是大漠林草、地广人稀的荒寒之地,易于游牧而难以农耕;只有向西,可耕可牧,可进可退,人类才能适应自然的秉赋进行开拓,中华民族是这样,月氏、匈奴、突厥、蒙古也是这样。当中原王朝据有河西之后,才具备向西拓展的基础条件。这是河西归汉在中华民族发展史上的重大意义所在。
据此,我们可以说,《西行悟道》就是一种反思和回归,是一种被唤醒的文化自觉和文化自信。
每当我们乘坐火车从内地到新疆,或者从新疆到内地时,列车在浩瀚的戈壁中行驶一个昼夜,但仍然走不出河西走廊,疲惫的旅客总是抱怨,总说这样一句话,这里怎么这么荒凉这么遥远呀!我每每在此时此刻,却深深地感到我们古人的伟大,我们古人的强悍:辽阔的土地被攻占,野蛮的族群被归化,遥远的边地被纳入王朝的版图!要知道那是一个人口极少,供给极为不足的时代,甚至于整个河西走廊的成年人口还赶不上军队的数量。如此,又如何支撑起这样一个庞大的军需?军人的生活与作战的环境又是如何呢?
大唐诗人岑参《走马川行奉送封大夫出师西征》回答了这个问题:
“君不见走马川行雪海边,平沙莽莽黄入天。轮台九月风夜吼,一川碎石大如斗,随风满地石乱走。匈奴草黄马正肥,金山西见烟尘飞,汉家大将西出师。将军金甲夜不脱,半夜军行戈相拨,风头如刀面如割。马毛带雪汗气蒸,五花连钱旋作冰,幕中草檄砚水凝。虏骑闻之应胆慑,料知短兵不敢接,车师西门伫献捷。”
这就是王朝的军人在莽莽沙海、千里戈壁,在风吼冰冻的夜晚进军的情景,环境之险恶令人不忍卒看。这样的诗文还有许多许多。
同时,这还是一个没有马镫、马鞍的时代。据考古学研究证实,公元三世纪时匈奴人装备了马镫,马鞍约出现于西汉中后期。试想,在没有马镫、马鞍这些装备的骑兵,他们在千里奔袭和日常作战中又是多么的艰难?看到这里,你还嫌西部荒凉遥远吗?
就是这样的西部,却蕴藏着极为博大精深的文化。季羡林先生说过:“世界上历史悠久、地域广阔、自成体系、影响深远的文化体系只有四个:中国、印度、希腊、伊斯兰,再没有第五个;而这四个文化体系汇流的地方只有一个,就是中国的敦煌和新疆地区,再没有第二个。”这个地区,不就是汉唐时期的凉州吗!
西汉王朝于河西“建四郡,据两关”,丝绸之路的开拓,使敦煌成为中国历史上率先对外开放的地区,成为中原与西方经济文化交流的吐纳口。迨至隋唐盛世,丝路交通空前兴旺,敦煌、武威成为当时西部仅次于长安的繁华闹市。
凉州文化、敦煌文化是西部文化的代表,是一种在中原传统文化主导下的多元开放文化,融入了不少来自中亚、西亚和西域、青藏、蒙古等地的民族文化成分,呈现出开放性、多元性、包容性,又成为多种宗教、艺术的交汇之地,也是当今文化标志最多的区域,如中国旅游标志铜奔马、邮政标志驿使图、艺术标志飞天等。
2.关于昆仑山对中国乃至人类创世史、文化史上的意义。这要涉及一个远古时期的大洪水故事。大洪水是世界多个民族的共同传说,在人类学家的研究中发现,中国、印度、美索不达米亚、希腊、玛雅等文明中,都有不同时间出现的洪水灭世的传说。西方有诺亚方舟的故事。在中国的神话传说里,大洪水的原因是水神共工和颛顼发生战争,共工败给颛顼后一怒之下,撞折了支撑天的不周山以致于天崩地陷,洪水滔天。而大禹治水、女娲补天都与大洪水直接相关,还有西王母蟠桃盛会、白娘子盗仙草、嫦娥奔月等优美的神话故事。
1935年10月,中央红军即将到达陕北,毛泽东主席登上岷山峰顶,远望西部苍茫的昆仑山,欣然命笔,写下了著名的《念奴娇·昆仑》一词:
横空出世,莽昆仑,阅尽人间春色。飞起玉龙三百万,搅得周天寒彻。夏日消溶,江河横溢,人或为鱼鳖。千秋功罪,谁人曾与评说?而今我谓昆仑:不要这高,不要这多雪。安得倚天抽宝剑,把汝裁为三截?一截遗欧,一截赠美,一截还东国。太平世界,环球同此凉热。
昆仑山高大雄伟,气势磅礴,不由使人想像到天公造物的神奇传说。不可否认,昆仑山的冰雪融水给世界带来过灾难,但更多的是滋润中华万物,使得神州大地焕发勃勃生机。毛泽东以盖世的宏大气魄,要把昆仑山裁为三截:“不要这高,不要这多雪。安得倚天抽宝剑,把汝裁为三截”。若非顶天立地,怎可俯首倾谈!且视苍莽昆仑如同萝卜白菜,可以随意挥剑割裁?裁为三截的昆仑分别“遗欧”“赠美”“还东国”,就是要让红色中国把寰宇染成赤旗的世界。这种改变世界的抱负,也只有伟人有,也只有伟大的毛泽东才有。“凉热”二字极富诗意,象征意义也极为精蕴,含而不露,在未来的和平世界里,全人类将共享一个冷暖适应的气候,其潜在之意就是坚信他所捍卫及追求的理想是大道中正,必将普行于全人类。可谓酣畅淋漓,直抒胸臆。
昆仑山在中华民族的文化史上具有“万山之祖”的显赫地位,古人称它为中华“龙脉之祖”。 中国上古流传下来的神话传说很多都与昆仑山有关,被认为是炎黄子孙的发源地。在中国道教文化里,昆仑山被誉为“万山之祖”,同时也是“万神之乡”,家喻户晓的明代小说《封神演义》中,阐教教主元始天尊的道场玉虚宫就坐落于昆仑山。昆仑山中还居住着一位神仙“西王母”,她是道教正神,与东王公分掌男女修仙登引之事。
昆仑山是天之下都,昆仑山西北的不周山同样是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的名山,而且不周山是人界唯一能够到达天界的路径,是真正意义上的“天梯”。但不周山终年寒冷,长年飘雪,非凡夫俗子所能徒步到达。共工一怒之下撞折了这唯一撑天、通天的不周山,导致天崩地陷,后经女娲补天进行补救,演绎了众多的英雄传说。
这里就有一个问题,真的有“天”吗?在佛教世界里答案是肯定的。佛祖涅槃后焚化尸体而产生舍利八万四千,这个说法一直广泛流传,但并不完全。为啥?其实佛祖舍利是三个八万四千,即3*84000。那么其它两个八万四千走了哪里?传说一份送达天宫,一份送达大海龙宫。武威不是也有一座海藏寺吗?这里应读“海藏(cáng)寺”,即大海中隐藏的寺院。
孙中山的宏伟计划是要把中国的首都建在伊犁,这并非突发奇想,也非心血来潮,他是有坚实的文化理论支撑的。老子出函谷关留下五千言后向西干什么?我想,他是要朝拜昆仑,或许是布道完了要回“家”。
当年,左宗棠抬棺西征,李鸿章等坚决反对,但他毅然决然,不然中华民族之“龙脉”何在?他的这一伟举,使“千年西域”终于成为“中国新疆”。他在抬棺西征途中,一路旌旗猎猎,刀剑闪闪,还要给后人留下一道绿色。他知道,这是一条通天的大道,这是中华民族的龙兴之路。
3.关于天水对华夏民族及其文化史上的重要作用。作者多次说到天水,并说“天水是中国文化的开启之地”。天水者,古“成纪”也。“成纪”本是个名词,我看是一个动宾结构的词组,即成就了或者说是确立了“纪”的一个地方。“纪”是什么,纪就是“制度”“法度”“纲纪”“规律”之意;古代十二年为一纪,十二年又是什么概念,木星绕太阳一周约为十二年。中国古代把木星称为岁星,取其绕行地球一周为十二年,这与十二地支相同。十二地支与十天干组成六十花甲子,构成中国传统文化的骨架。
木星在西方神话体系中是主神“宙斯”,是统治世间万物至高无上的天神。
这就很有意思。伏羲画八卦,以成纲纪,后人为了纪念伏羲,把伏羲的出生地命名为“成纪”;还有,伏羲的母亲华胥氏怀孕十二年而生伏羲。古人以木星纪年,十二年为一纪,所以以华胥氏怀孕时间来命名伏羲出生的地方。当然,怀孕十二年实在太长,不符合人类的生育规律,那么这个“十二”就应该从其他方面寻找依据。相传,伏羲以木德而王,木星的公转周期为11.86年,取整数12,所以成纪的得名就与伏羲所创造的天文历法有着密切关系。
成纪,这是人类始祖“两皇(伏羲、女娲)故里”和中华民族重要的发祥地之一,是中华先民无文字阶段“口传史”的“物化”和“见证”。“成纪”与伏羲的诸种情况不谋而合,就凭“成纪”一名,伏羲诞生地或伏羲成名地,就无需多疑了。
4.含蓄而又委婉地透露了西部羌人乃是华夏民族族祖的信息。“羌”是对居住在中国西部游牧部落的一个泛称,古羌人以牧羊著称于世。古羌人不仅是华夏民族的重要组成部分,而且对中国历史发展和中华民族的形成都有着广泛而深远的影响。古羌人早期以游牧生活方式活动于西部地区,以后逐渐向四方迁徙。相传伏羲、炎帝、黄帝和夏、商、周、秦王朝的建立者都是羌族或与羌族有着很深的血缘关系。传说中最早的帝王炎帝为羌人的祖先,范文澜先生认为,“炎帝姓姜……姜姓是西戎羌族的一支,自西方游牧先入中部”(《中国通史简编》)。黄帝十二姓中就有不少戎羌。中华民族公认的上古首领大禹,也称夏禹,就是西羌的后裔。羌族的历史同汉族的历史同样古老,只是由于地理差异和进化程度不同,在长期的历史发展过程中才逐步发生分化。
羌人为姜姓,与姬姓的周人关系密切。周族的始祖母叫姜嫄,意为羌族的姑娘。周人首领古公亶父的妻子叫姜女,是羌人中第一位正式嫁给周人的女子,后人称为“太姜”。此后,姬姜两族世为婚姻,武王、康王、穆王等的妻子均为姜女。周朝建立后,在异姓诸侯中,以姜姓贵族最多,如齐、吕、申、纪等国。
羌族中最大的一部分不断向东迁徙,最终融入汉族之中。进入西南的成为彝族先民的一部分,或成为现代的羌族;进入新疆的,与当地土著同化,成为维吾尔族先民的一部分;进入青海的,演化为今天的土族;进入陕甘宁等地的,或融入汉族,或成为其他民族的一部分;相当一部分,迁入青藏高原腹地,与当地土著居民融合,发展为后来的藏族。费孝通先生在《中华民族的多元一体格局》一文中指出:“羌人在中华民族形成过程中起的作用,似乎和汉人刚好相反。汉族是以接纳为主而日益强大的;羌族则以供应为主,壮大了别的民族。很多民族包括汉族在内从羌人中得到血液”。这就是羌人在中华民族多元一体格局中充当的角色。
郭沫若先生说:“民族并不是从来就有的,而是同阶级和国家的产生相适应,历史地形成的。这里谈的羌人、夷人、戎人、狄人、苗人、蛮人,正是汉族的前身。历史上所说的华夏,乃是由他们共同融合而成的”(《中国史稿》)。
羌人(包括戎、氐)是我国西部发祥最久远、分布最广泛、表现最活跃的古老民族,他们所创造的羌文化是上古时期最优秀的文化类型之一,如同黄河、长江是中华民族的母亲河一样,羌人是中华民族最早的先民之一,也是我国远古文化的重要载体。羌人的活动及其创造的文化,揭开了炎黄文化的序幕,对中华民族的形成有着重大而深远的影响。
三、结 语
美国生态主义哲学家梭罗说,世界的启示在于荒野。荒野是人类还未开发或待开发的处女地,抑或是开发过度而废弃的死亡之海。西北地区是中华文明的发祥地,今天,虽然它已落后,既不是处女地,也非死亡之海,许多地方更接近于荒野。在当今以经济发展论英雄、功利主义大行其道之时,兆寿先生以高度的文化自觉、文化自信,不惧文化霸权主义的强势垄断,旗帜鲜明,振臂呐喊,为争取西部文化的话语权奋力抗辩,既表现了对当今现实的愤懑,也体现出孤军奋战的勇气,既是对全球存在的欧洲中心主义的反抗,也是对国内存在的沿海中心主义的背叛,对我们正确认识凉州文化和西部文化具有重要意义。
因时间紧,阅读急,水平有限,理解和认识还不能到位。书中也有一些笔误和需商榷之处,请作者在再版时做一次认真系统的修订,以使其不失为一部创世的名作大作力作。(草于2022.1.14凌晨,再改于会后)
附 凉州文化研究院微信公众号报道
徐兆寿《西行悟道》品读会在武威举行
1月14日,武威市政府文化顾问、武威市凉州文化研究院名誉院长、西北师大传媒学院院长、著名作家、学者徐兆寿的新书《西行悟道》品读会在武威市举行。本次品读会的主题是“品读《西行悟道》,弘扬凉州文化”。市委常委、市委宣传部部长周勇出席品读会并致辞。省作协副主席、市文联二级调研员李学辉主持品读会。
周勇在致辞中指出,徐兆寿先生是武威籍著名作家,近年来先后出版了《鸠摩罗什》《话说五凉》《斯文凉州》《西行悟道》等大量弘扬凉州文化的专著,主讲的文化视频节目《话说五凉》点击量达到6亿人次,邀请著名作家莫言、欧阳江河等在武威开展公益讲座,主讲《凉州讲坛》等,为凉州文化事业做出了很大的贡献,凝聚了他热爱家乡的故土情怀,体现了进取有为的文化精神。今天品读的《西行悟道》,承载了徐兆寿先生别具匠心的研究成果,是一部全面、系统研究凉州文化乃至西部文化的书籍,书稿既有根据考古资料和历史记载的严谨剖析,也有对先秦以前西部文化的形象描述,构成了西部文化的宏大轮廓与深厚体量,是凉州文化、西部文化研究领域取得的又一项丰硕成果。它的出版发行,必将进一步激发人们挖掘研究凉州文化的热情,对于提升我市文化影响,引领文化发展,增强文化自信,助推文化旅游名市建设,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、历史意义。
周勇表示,我们将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,坚定文化自信,贯彻落实市第五次党代会提出的“全力打造生态美、产业优、文化兴、百姓富的幸福美好新武威”的总体思路和建设新武威的奋斗目标,加大凉州文化研究、阐释和弘扬力度,推出一批有影响力的研究成果,赓续历史文脉,擦亮全国历史文化名城名片,加快文化旅游名市建设,努力构筑河西走廊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桥头堡,奋力谱写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武威新篇章。
品读会采用线下线上相结合的方式举行。著名作家、评论家、中国作协副主席、书记处书记李敬泽,著名评论家、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会长白烨,著名评论家、北京大学教授、中国文艺理论学会副会长、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副会长陈晓明,著名诗人、评论家、北京师范大学国际写作中心执行主任、教授、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副会长张清华在线上进行了发言。西北师范大学传媒学院副院长、教授、诗人杨华,甘肃有色冶金职业技术学院教授、金昌市作家协会主席、评论家陈学仕,西北师范大学传媒学院讲师赵勇,北京师范大学博士研究生、诗人张高峰,市凉州文化研究院党组书记、院长张国才,武威文史专家王其英,武威新闻传媒集团新闻部、专题部主任徐永盛,市委党史和地方志研究中心文史专家程对山,武威市凉州文化研究院助理研究员李元辉在线下进行了发言。发言嘉宾从不同角度谈了自己阅读《西行悟道》的感受,对《西行悟道》进行了多方面的理解和阐释。
徐兆寿对嘉宾和读者朋友表示真诚的感谢。他说,在自己的家乡武威市举办《西行悟道》品读会感到格外亲切,自己近十年对中国传统文化的深入研究过程中,在不断向西行走的过程中,对西部文化的理解越发深入,增强了文化自信。
品读会上,甘肃省书协副主席、武威市书协主席翟相永向徐兆寿先生赠送书法作品,武威市青年歌唱家徐国元先生演唱了歌曲《天马的故乡》,甘肃畜牧工程职业技术学院教师罗海燕、李琴,武威市凉州文化研究院文史工作者杨琴琴分别对《西行悟道》相关片段进行了诵读。整个品读会气氛热烈,精彩纷呈,为线上和线下观众奉献了一道别开生面的文化盛宴。品读会由甘肃省作家协会、作家出版社、西北师范大学传媒学院、甘肃省当代文学研究会主办,武威市凉州文化研究院、武威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、武威市文体广电和旅游局承办,武威市凉州文化艺术协会协办。西北师范大学传媒学院特邀文化学者、市区相关单位专家学者、市凉州文化研究院文史工作者,省、市驻武媒体记者及市内文化工作者等1000多人通过线上、线下参加了品读会。(凉州文化研究院 2022.01.14.21:22 原文照片略)
作者简介王其英:甘肃省武威市人。1982年1月毕业于西北师范大学,长期从事教育和党政工作,曾任凉州区政府办主任等职务,兼任《武威市志》总编。编著出版《武威金石录》《西部明珠凉州》《可爱的凉州》《凉州历史文化散论》《历代咏凉诗选析》《武威特色文化述要》《武威少数民族述要》(合著)《武威金石志》等多部著作;参编、修订、通稿地方志和地方文献资料20多部,在报刊发表文章数十篇。荣获甘肃省地方史志先进工作者、全国关心下一代工作先进工作者。联系电话:13909358669(微信同步);电子邮箱:wwswqy@126.com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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